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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族文献瑰宝《云龙白曲残本》昨日回归大理

※发布时间:2019-11-12 9:32:24   ※发布作者:小编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属马的今年多大“非常感谢傅京起老师,选择把《云龙白曲残本》捐赠给我们州博物馆,让这本书回到大理,回到它的原生地。”昨日上午10时,在傅京起女士向州博物馆捐赠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的捐赠仪式上,州博物馆副馆长杨伟林说。

  杨伟林说:“由于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的价值极高,很多收藏单位都想收藏,但傅京起女士最后选择了大理州博物馆。我们会按照国家的要求,对藏品进行数字化录入、、收藏、保管,向观展群众展示、宣传,让更多的人知晓。”

  “今天我也特别兴奋,这是我母亲长期以来的一个愿望,她希望这个本子回归自己的家乡大理。我们一直在找一个最合适的地方,而大理州博物馆是最理想、最稳妥的地方。以后把这个本子作为数字化的作品,能让更多人了解白族文化的珍品,我也代表家人,非常感谢博物馆的展示与收藏。”傅京起说。

  在近距离观察《云龙白曲残本》过程中,记者感受到了此书的沧桑与脆弱,看似一摸就会碎的发黄页面,字迹依然清晰可辨。

  据资料显示,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用古白文撰抄。残本无页码,也无款识,因此,撰抄者姓氏不可考,也不知撰抄时间和地点。残本中有两件文字残片,一件是一个白族在中元节给祖先烧的金银包图样,图样上有“二十八年(1939年)金泉乡”字样;另一件是一张借款条,上有“二十一年(1930年)”字样。曲本的传抄地,判断应在今云龙宝丰一带。理由如下:其一,金银包上有“金泉乡”字样,按宝丰乡旧名雒马井、金泉井;其二,按曲本中白曲的释读情况,其语言与白语南部方言大理话十分接近,按大理话也可基本释读。根据白语调查材料,在云龙各地的白语土语中,只有宝丰白语与大理白语最为接近;其三,宝丰是旧时县府所在地,民间知识较多,当地有使用白文习俗,目前在云龙面世的白文材料,绝大多数都发现于宝丰一带。

  《云龙白曲残本》原件原由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白语调查组徐琳等于1958年发现并收集,现由徐琳的女儿、美国马里圣玛丽大学傅京起教授收藏。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、大理大学民族文化研究所有扫描图版。傅京起在国外出版了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的英文版。

  傅京起拿着《云龙白曲残本》英文翻译出来的书本激动地说:“我母亲在1958年收集到了这个曲本,从此以后,她非常重视,想把它作为单行本进行发表,最后这个愿望也终于实现。这实际也是由我们三代人的努力,最终形成了英文版的翻译本。”

  据了解,徐琳、傅京起曾经多次表达了将曲本赠归大理的愿望。鉴于该曲本在白族文学史、文字史乃至文化史上的高度价值,大理州相关部门积极协调沟通,在多方努力下,此曲本顺利从海外回归大理。(本报记者 杨艳玲 实 习 生 李 丽 文/图)

 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南方语言研究室副主任、国家民委民族语文工作专家咨询委员会副秘书长、中国民族语言学会秘书长、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常务理事长王峰博士,于2014年7月9日,在本报“白文重要古籍文献”专栏发表的《无比珍贵的白文民间诗歌集云龙白曲残本》一文中,介绍了《云龙白曲残本》在白族文化史上有着五大价值:

  《云龙白曲残本》收录了大量白语民歌,可考证的就有177首,这是白族迄今为止单种文献收录民歌数量最多的诗歌集,是白族民间文学史上的重要发现,其形式和意义都可堪比汉民族的《诗经·国风》。

  曲本现存75页,其文73页,每页9至10行,12至13字不等。正文为毛笔墨书书写,有朱笔圈点。字体基本为楷体,间有行书。款式从上向下书写,从右到左移行。白棉纸线装。曲本正文有不同程度破损,边角尤为严重,因此页面高度和宽度都无法测量。残本用白文记录了大量格式为“七三五,七七七五”或“七七五,七七七五”的白族“山花体”民歌,白族地区称之为“白曲”,格律严谨。

  因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破损严重,加上残字、缺字难考,可辨析释读的曲子共177首,绝大多数为描写男女感情的情歌。

  如同《诗经》一样,《云龙白曲残本》中的诗歌大量使用“赋比兴”的表达方式,运用当地习俗和事物特点来表达复杂的心理感情。

  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的文字学价值极高。与迄今发现的所有白文文献不同,该曲本是白文自造字数量最多的一种。

  自造字是白文的重要标志,但大多数白文文献,都以汉字为主,自造字多则二三十字,少则七八字。而云龙白曲残本,仅不完全统计,自造字就多达近千字,且变异字、形声字、加形字、意义合体字、音义合体字各种类型都有,堪称一部白文自造字字典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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